納雅.羅烈德(Naiya=Roulette)
女性刀劍手。
擅長使用刀劍,隨身武器是斬馬刀種的寬刃刀。
最近正考慮改用單手劍以便配合自己僅存的右手。
自軍隊訓練中所習得的正統劍術,在成為流浪護衛後也逐漸趨於出其不意。
前王室軍隊中精英部隊的少數女性隊員,因優異表現而被選為近衛軍的一員。
在一場戰役中喪失了左臂且左眼也因傷而使得視力受損,決定提前退役。
目前晨日在巴薩的商會中擔任流浪護衛,夜晚則是在酒館中負責保全。因為工作的關係對於王城的消息時有耳聞,在退役後才得知政變一事。
年約24歲,由於軍隊訓練而磨出平日沉穩善忍耐,一但上了戰場則絕不退縮的個性。也因為身在軍隊中,學會了與一般男性無異的行事作風、說話語氣。
喜愛甜食到一種就連餐餐甜食也有自信存活下去的地步,相對的也像小孩子一樣討厭有苦味的食物,對辣味也有所抗拒。
身上多處舊傷全是往昔征戰時留下的,雖然旁人會搖頭嘆息,但在納雅心中這些舊傷全是她在軍隊中生活過的回憶。
在巴薩的生活讓她學習到如何與人叫賣,可是對她來說還是能夠耍刀弄劍的日子比較適合自己。
角色創作相關:創作平台/角色噗浪
擅長使用刀劍,隨身武器是斬馬刀種的寬刃刀。
最近正考慮改用單手劍以便配合自己僅存的右手。
自軍隊訓練中所習得的正統劍術,在成為流浪護衛後也逐漸趨於出其不意。
前王室軍隊中精英部隊的少數女性隊員,因優異表現而被選為近衛軍的一員。
在一場戰役中喪失了左臂且左眼也因傷而使得視力受損,決定提前退役。
目前晨日在巴薩的商會中擔任流浪護衛,夜晚則是在酒館中負責保全。因為工作的關係對於王城的消息時有耳聞,在退役後才得知政變一事。
年約24歲,由於軍隊訓練而磨出平日沉穩善忍耐,一但上了戰場則絕不退縮的個性。也因為身在軍隊中,學會了與一般男性無異的行事作風、說話語氣。
喜愛甜食到一種就連餐餐甜食也有自信存活下去的地步,相對的也像小孩子一樣討厭有苦味的食物,對辣味也有所抗拒。
身上多處舊傷全是往昔征戰時留下的,雖然旁人會搖頭嘆息,但在納雅心中這些舊傷全是她在軍隊中生活過的回憶。
在巴薩的生活讓她學習到如何與人叫賣,可是對她來說還是能夠耍刀弄劍的日子比較適合自己。
角色創作相關:創作平台/角色噗浪
故事
夜間的巴薩有著與晨日時相同的喧鬧。
就算是隱匿在暗巷中那不為人知的小酒館也因各處過往來去的旅人而充斥著鼎沸的人聲吵雜,無論晝夜,空中不斷交叉穿梭的笑語及叫嚷形成了巴薩一副必然風景。
但是只要是與酒精扯上了關係,爭吵就一定會伴隨而來。位在支道旁的某間酒館就正進行著因酒精沖上腦門而開始的無謂……爭吵?
若是剛進門的客人好奇地朝被人群包圍住的中央望去的話,也許只會看見一群因酒精而模糊了理性的人們圍繞著一名壯漢及一位有著身軀明顯殘缺的女子不斷大聲嚷嚷。
內容不外乎是要雙方互相幹上一架的聳恿話語,而那個壯漢也本身喝了不少酒的關係,絲毫不將眼前這與他相比顯得嬌小的女子放在眼裡。
他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敲破後形成足以傷人的利器,口中吼叫的話語已經成了單純的威嚇,就連周遭的群眾也為此退步三舍。
但女子並沒有一絲的卻步,她連稍稍的傾身也沒有,這令壯漢更加惱怒,他揮動手中的酒瓶,朝女子的頭頂砸下。
圍觀人群原先預期會是女子血流如注,攤倒當場,可是看似比壯漢還要瘦弱的手宛如鷹隼猛禽捕食時伸出的利爪一般牢牢地扣住了對方的手腕,這動作使得被揮動的酒瓶在半空中停下。
預想之外的發展驅散了空中濃重的酒氣,也拉回了眾人被酒精掩蓋的理性。
這時才發現對方背後所背負之物的壯漢,頓時理解自己犯下何等大錯。
不能說相當具有名氣,但是多少都有人知曉。
納雅.羅烈德,獨臂卻能與男人比試而勝負不分,背上的武器有她一半的身長,卻能揮舞自如。
傳言曾經是軍人的她如今成為了商會的流浪護衛,只要有人願意雇傭,她隨時都能揮動那把長刀。
鬧事的人被納雅趕出了酒館,站在門口轉過頭來的女子目光凌厲,薄藤紫色視線掃過整間大廳後坐回店老闆準備給她的位置,那在角落可以將店內狀況一覽無遺的座位。
座位上擺放的瓶內裝的是她特別要求的飲料,新鮮水果加上香草所作,可以讓她在工作期間依然保有警覺。
卸下刀具,納雅在輕啜了一口飲料後用那隻唯一完好無缺的右手撐住下顎,方才對她來說像齣無趣鬧劇的挑釁早已司空見慣。
在軍隊中就已經見識過不少, 直屬王室統管的軍隊裡往往都是對自身力量最為自豪的男人,更不用論她所服役的是那擁有盛名的精英部隊。
當中屬於極少數女性隊員的納雅無論何時何地,吃飯、睡覺、訓練都能聽見來自男性隊員的嘲弄及恥笑。如今到底是因為什麼想法而撐過那些毫不人道的訓練成為正式軍隊的一員,說實在的就連記憶力極佳的她也想不起來了。
也許是當自己仍是個小孩時某日所見的壯闊軍列,也許是自己進入軍隊後某日出現的輝煌鎧甲,也許是第一次跟隨征戰後清理戰後草原所見的悲戚景象。
回想起第一次沒忍住因下流嘲諷而與隊員大打出手的自己,那在多久之前就感受不到痛楚的左邊殘肢彷彿抽痛了下。
皺起眉間,納雅決定將飲料一乾而盡,冀望著水果及香草所混合出來的清新可以驅散她腦中那些過往的回憶。
當納雅用鐵叉串起瓶中的水果,靠近桌邊的女侍順手收走了已空的陶瓶,同時也在桌上放下一盤用肉片、雞蛋、黑麥麵包及乳酪所組成的簡易餐點。
這是納雅遲來的晚餐,她自腰間摸索出隨身的餐具,在進食間也不忘注意著店內人們的一舉一動。
推開了空無一物的餐盤,納雅隨性地用手背抹去嘴角殘餘的食物碎屑,方才送上食物的女侍再次靠近,但她並沒有立刻退下,這使得納雅困惑的抬起頭。
「塔莉亞,怎麼了嗎?」
眼前的少女是這家酒館新進不久的女侍,有著宛如樹皮般溫暖的棕褐色頭髮及太陽般燦爛的笑容。
「羅烈德大人,您聽說了嗎?」少女神祕兮兮的壓低音量,彷彿等等要告訴納雅的是這世上最不可告人的祕密。
「塔莉亞,我說過了。不需要叫我為大人,我不過就只是個因身體殘缺而提早離開軍隊的軍人而已。」在第一次從酒醉的客人手中救出不知所措的塔莉亞之後,少女就堅持要如此稱呼自己,更不用提當知曉她是名前軍人時,塔莉亞越發固執地一定要以羅烈德大人來稱呼了。
「羅烈德大人就是羅烈德大人,您是王室直屬的精英軍官,就算退了役您還是一樣的尊貴。」對農村出身的少女而言,不管是退役還是現役,面前的女子是位保衛國家的優秀軍人,這是相當值得尊敬的。
納雅深知無法改變塔莉亞頑固的觀念後也只有苦笑了下,決定把話題帶回原來的方向。
「塔莉亞,妳有什麼消息是重要到必須放棄工作的呢?快說吧,不然我相信店老闆是有那個權力能將妳開除的。」眼神瞄向不遠處的吧台,桌後的中年男子正不時地望向這裡。
憂心忡忡地轉過頭看了一眼雇用自己的店長,塔莉亞咬咬下唇後決不定不再與納雅閒話家常。
「我聽說我們海利希凱特王國的兩位王子並沒有死,只是失踨了。」
女侍告訴她的是最近這些日子裡流傳在整個巴薩地區的傳言,不知是何人所散佈的消息,但納雅並沒有特別去在意。
畢竟早已不是近衛隊一員的她,首要考慮的是自己的生計。
「這傳言已經傳遍了整個巴薩了。塔莉亞,妳身為一個酒館女侍,不是更應該專注在每個客人的要求上嗎?」納雅玩笑似的開口,讓塔莉亞露出不安的神色。
但女侍臉上的不安隨即隱去,再次換上一臉神祕。
「您說得對,羅烈德大人。但是這傳言在這幾天又更新了內容。」
這下使得納雅的表情瞬間沉重下來,薄藤紫色眼中閃過一絲凝重,完好的右手手指輕微地抽動,努力克制住想握起刀柄的衝動。
「可以告訴我更新的內容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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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自己那簡陋房間的窗台上,納雅眺望著巴薩夜晚連綿的燈光燭火點點,腦中盤旋不去的是塔莉亞所說的話。
「欲將連根櫻桃送回母樹者,請至邊陲之地。」
一聽便知曉這是出自建國傳說的句子,但是為何在這種時間點上令她不解。
建國傳說,只要是海利希凱特王國的臣民都知道裡頭所述說的是海利希凱特這個國家的過去,這個國家耀眼輝煌不可忽視的歷史。而軍隊訓練中更是將建國歷史列為每個軍人必定要熟知的一環,這代表了他們所要守護的傳統、驕傲及奉獻的對象。
「邊陲之地……連根櫻桃……連根……」赤著腳步向那張搖搖欲墜的桌子,上頭攤開了多年前向商人購買的地圖,王城的克利斯塔因為無數次的撫摸,墨水早已模糊不清。
邊陲之地……
納雅的右手食指從巴薩緩緩撫過各個標有名字的城市,最後在邊緣的山脈停頓。
那句子是個暗號,有時軍隊也會以建國傳說的句子來作為辨認敵我的暗語。
邊陲之地,雖然在地圖上所繪製的只有廣為人知的城鎮,但是商人的行跡是不分遠近、山林海岸的。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曾聽過在艾森山脈中有個極小的村落。
「會是指這裡嗎…?」指尖往上劃過山脈,最後在一處空白停留。
那麼,連根櫻桃是在暗示那兩位王子?而母樹……想必就是在說王城了吧。
端起半滿的木杯,納雅的眼神投向倚在角落的武器,開始思考著各種可能性。
思索直到東邊的天際從深沉暗紫轉變成溫和橘紅才停止,納雅將瓶中最後一滴酒液倒入口中,以一種下定決心的表情躺上床,決定在商會開始運作前小睡片刻。
對於納雅突然的道別,商會及酒館的人們紛紛表示驚訝但是同時也給予了她祝福。
在巴薩採買了旅途期間用的物品及糧食,也將隨身的那把寬刃刀交由鐵匠保養。
雖然單手騎馬並不是那麼方便,不過若是想要在時限之內從巴薩趕到艾森的話,也只有騎馬才是最佳的選項了。
花了些時間在行前準備上,這讓旅途的時限也壓縮不少。跨上馬,納雅坐在馬鞍上遠眺著往艾森山脈的路途。
「欲將連根櫻桃送回母樹者,請至邊陲之地……話雖如此,我這個僅有單手的退役軍人能為王子作到什麼呢……?」苦笑了下,右手扯過韁繩,雙腿一夾,身下的馬因此前行。
《完》.